-DEL-

过了这段时间闲下来了可能发存稿
置顶是原介绍的复制粘贴,觉得眼熟没毛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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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《魔法少女俺》→ed

【雷卡】行了,知道你想我,结婚吧!(上)

→爱丽丝梦游仙境pa注意!
幼稚园文笔注意!
→会有【下】,难得爆肝,假装自己很勤奋
和题目并无什么关系
→与原著关系不大,不按原著剧情走
→超级无聊注意!
→估计有错字和矛盾,欢迎捉虫
是个同pa向联文

@泱ひな
世界末日与冷酷仙境
【泱雏的十分奇奇妙妙屋的埃米x黑金】
【专注冷cp十三年】

@虫莽ナ、、
玩笑之谈
【奈安的all金可以说是非常棒了!!!】

@骐月
爱丽丝梦游仙境·槌球会
【七月的伪全员 总觉得没有码完(陷入沉思.jpg)

除了泱雏,其他似乎都不是一发完, 是的我们超持久(不要脸的发言)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卡米尔和雷狮走散了。

这本来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,毕竟谁都知道,卡米尔如同雷狮的影子,除非是像是迷宫赛时的意外,否则分开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天方夜谭。

但此时卡米尔却迷失在一片森林中。

这片森林十分古怪,层层叠叠的密叶,阻挠了绝大部分的阳光,摇曳着的树影在地上露出狰狞的面孔。

“迟到了,快迟到了!”是大哥的声音!卡米尔眼前一亮。顺着声音的来源跑去。

但是当他追上声音的主人时却不由得为眼前这一幕感到震惊。

那是大哥?卡米尔陷入了沉思。

此时的雷狮穿着一身西装,标志性的头巾也不见踪影,与之替的是头上的一双耸立的兔耳朵,短促浓密的白色绒毛在昏暗的森林中格外惹眼。

那绝对不是大哥,他从不会因任何事而甘愿将自己束缚在规规矩矩的西装中。

那只雷狮兔——姑且先这么叫吧——他紧握着一只繁琐精致的怀表,像是没有看见卡米尔般,擦身而过。

卡米尔甚至能看到一丛小毛团在他尾脊的位置上不断抖动,似乎伸手便能将它纳入掌心中。

雷狮兔一蹦一跳地,以极快的速度继续向前方蹦进。

卡米尔警惕的环视了下四周——尽是一望无际的阴暗。

望着雷狮兔远去的背影,卡米尔拢了拢自己的围巾,将自己的表情全藏在厚重的掩护下。

[看他的样子……应该是去赴宴吧……]

[跟着他应该能走出这片森林。]

[不过他的样子?难道又是太子的恶作剧?]

[大哥……]

*********

腿上的肌肉紧绷,无定之躯瞬间发动。

不出几息,他便追上了雷狮兔并紧跟在他左右。

雷狮兔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。他紧盯着手中的怀表,神色焦虑,嘴中不停的念叨着:“赶紧!赶紧!要迟到了!!要迟到了!!!”

“那个……”卡米尔最终还是忍不住了,“是什么快开始了?”

“哈?那还用说吗?”雷狮兔头也不抬地答道,“当然是派对了!!!”

“什……”

“啊!到了!”兔子突然一个急刹车,停在了一个古铜树的树洞跑,他理理自己的衣领,又抚平了实际上并不存在的褶皱。

然后——一跃而下。

还未问出的话就这么半卡在嘴里,卡米尔趴在草地上,探出头观察这个洞口:洞里深不见底,与其说是一个派对的入口,倒不如说更像个吃人的怪兽,它潜伏在那里,派出一只诱饵来吸引无知的人们自动进入他的口中。

天渐渐暗了下来,森林变得更加漆黑,呜咽的风萦绕在耳旁,饶是卡米尔也不禁抖了抖肩。

[看来今天是没法和大哥他们汇合了]

卡米尔站起身,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丝,皱着眉头想到。

虽然对那只兔子十分感兴趣,但毕竟不是真的大哥,自己没必要为了这一点小小的好奇心而以身犯险,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度过今晚。

打定了主意,卡米尔决定出发去寻找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处。

但当卡米尔迈出离开树洞的第一步,就踩到了一个圆滑的物体。

[石头?]没等卡米尔反应过来,他的身体就因失去了重心而向后仰去。

[遭了!]这是卡米尔被黑暗吞噬前的最后想法。

*********

是光。

卡米尔的脑袋里,像是有千万个小人在集体放着烟火,太阳穴不住地跳动。

[我这是……昏过去了?]

[那这里又是哪儿?]

在陌生的环境里,卡米尔也顾不上剧烈疼痛的脑袋。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双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,强打起精神观察这个地方:

这大概是一间屋子,目光可及的墙面都被糊上了一层白色的漆,里面没有灯,更没有窗,但却十分明亮,就像是在晴空之下一样。屋子的正中央是唯一的家具——桌子。而上面却有着一盘精致的小蛋糕和看起来十分醇香的朗姆酒,房间的主人甚至贴心地放上了一个小叉子,除此之外再无其它。

这显然是最糟糕的情况了,卡米尔抱着自己越发疼痛的脑袋。在这里一个密封的空间中,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,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,此时惨白惨白的墙面即使再明亮,也只能衬托出恐惧。如果这只是场游戏,那不得不说想出这个游戏的人,一定是一个十足的变态!

脑神经在向他发出最后的警告,卡米尔再也支撑不住自己,沉沦于梦乡。

**********

再次醒来的时候,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。卡米尔迷迷糊糊地眨巴眨巴着眼睛,意识逐渐回笼。

[糟了大哥!]卡米尔醒来就是一个鲤鱼翻身,周围的环境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,他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多久,但现在,他必须想办法出去。

向上看是高远的天花板,一如昏睡前的印象,那也是被漆成惨白色的墙面。卡米尔这时才注意到一件事情——这间屋子十分宽敞,甚至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。而那唯一的家具,从这整间屋子看来,简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。

[这是巨人的家吧……]卡米尔压下了震惊。

他记不清昏睡前的房间是否就如此之大,但此时也不该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了。他走到桌子旁寻找出口的蛛丝马迹。

桌子上的奶油蛋糕还如同他睡前那般精致诱人,走近了甚至能嗅到水果的清香和甜腻的奶油味儿。盘子旁放着一个小巧可爱的叉子,似乎在向卡米亚发出勾人的邀请。

明知这是一个非常古怪,像是个只差明贴“陷阱”标签了的陷阱,但卡米尔还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。

不知多久没吃饭的他已经早已经饥肠辘辘了,他摸了摸帽子上羽毛的位置,从中抽出一根银针,这是早年还居住在雷王星时的习惯,自从和大哥脱离那个地方以后,已经许久未曾用过了,而如今又重新有了用武之地。

银针勾起了那段久远的回忆,卡米尔用晦暗不明的目光注视着慢慢探进蛋糕中的银针——没有变黑。

卡米尔松了口气,他丝毫没有怀疑银针的准确性。这是大哥送给他的特制银针,如果没有它,自己早该躺在雷王星上的某处乱坟堆里了。

肚子挑在最恰当的时间叫唤了起来,卡米尔犹豫地拿起了一旁的叉子,虽然内心知道这是极为不安全的行为,但不得不承认,自己的五脏六肺甚至于他的脑细胞都在对蛋糕发出致命的苛求。

叉子伸进了柔软的奶油中,蛋糕逐渐被分离,内心最具奶气蛋糕胚显露出来,熟悉的香甜扑面而来。唇齿间弥漫着最幸福的味道。

头似乎撞到什么东西,疼痛将卡米尔从甜蜜中拉了出来。他睁开眼,看见了雕有古典花纹的墙壁——是天花板。低头一看,不知何时桌子己成为一个小芝麻点儿。

[房间变小了?]卡米尔疑惑地抬了抬手,很快他便发现了真正原因——是他变大了。

现在的情况就十分复杂了,不仅没找到出口,还把自己困在了房间中。

卡米尔懊恼了起来,但此时再多的悔意也改变不了现状了。

他冷静下来了,目光在目前的墙上一寸一寸的滑过,终于发现一瓶卡在花纹缝隙中的朗姆酒。

这瓶酒和桌上那瓶十分相似,唯一不同的就是瓶身上贴着一张标签,上面写着“喝我”。一个瓶子在说喝我真的太有趣了,卡米尔瘫着脸,打开了瓶塞,反正情况已经不可能再糟糕了。

他将酒一饮而尽。

*********

烈焰从喉咙处开始燃烧,肚子像是被人重击了一般的难受,细密的冷汗从额头上不断冒出,滑落至眼前,目视之物在不断扩大,不,应该是他在逐渐变小。

可能是这种神奇的东西药效太过强悍了吧,当卡米尔恢复平静时,一脚跌进了他的汗水潭中。

这已经像片湖泊了,他想,可这有什么办法呢?

他不得已尝到了自己汗水的苦涩味。他向岸边游去,原力再一次拯救了他,他变得如泡沫般轻盈,浮在汗海上,每一步的挺进都宛如水中的鱼儿,他与岸的距离在不断缩小。

他终于爬上陆地,但此时全身都已经湿漉漉了,还散发着夏日里劳动的芬芳,连他也嫌弃现在的自己。

不过现在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,卡米尔一边拧干衣服,一边悄悄地打量着四周。

这不是原本的房间,这点他早已预料到。

当这个岸边出现了他的视野时,他便知道自己已离开了那诡异的房间。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岸上竟是一片密林,嘈杂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来。而卡米尔再也无法从衣服里挤出一滴水了,他向声源走去。

密林中树木纷纷褪去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桌,带着典型西欧古典文化特色的长桌,上面盖着一块足以与之相衬的瑰丽桌布,桌布上压着丰富的美食。一盘盘都像是大师的倾心之作,还冒着腾腾的热气。

这股香气不断冲击着仍然饥饿的卡米尔的神智,那种香气是无论谁也不可抵御的,但是他却毅然摆脱了束缚理性的本能。

[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生存在贫民窟的孩子了。]
[所以我不必为了食物向他们摇尾乞怜。]
[对吧,大哥……]

*********

长桌旁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,卡米尔仔细的打量他们:

最左边的人有着双蒲扇般的大耳朵,但却不是平常兔子时刻警惕的竖耳,这双厚重的耳朵只会乖巧地耷拉在那人的脸颊两侧,也许垂耳兔吧……卡米尔想起以前被小王子们追逐捕猎的那只兔子,似乎也像他一样有着柔软的大耳朵。

居于最右侧的那人已经无视了面前一大堆美食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状似老鼠的尾巴无意识地微微摆动。

而最中间的那人带着极为夸张的帽子,那是一顶虽然制作巧夺天工,却不免显得过于繁重的帽子。也许那些贵族十分喜欢这样的款式,卡米尔暗暗想到。

不出所料,他们都顶着一张相同的脸——是雷狮。

这果真是一个奇怪的世界,卡米尔叹了口气,他想尽早离开这里。

“哟!有客人呐!”本来还单手撑头试图找点乐子的疯帽子瞬间振奋了起来,“是你的人吗?三月兔?”他用手肘戳了戳兔耳少年。

“不是我!”三月兔摇了摇头,那双大耳朵随之拍打在脸上,“这双耳朵真令人烦躁!”

[之前说它乖巧的一定不是我。]卡米尔悄悄否决了他刚才的判断,被遮住一大半的脸没有泄露出半分情绪。

“那是你的友人吗?榛睡鼠?”

“啊?”榛睡鼠被三月兔从梦中掐醒,半眯着朦胧的睡眼,扫视了下卡米尔,说道:“不,我不认识。”语毕,又重新回到了周公的怀抱。

“那——”

“为什么不是你的友人呢,疯帽子!!”三月兔不耐烦地打断了疯帽子的话,“你要知道,即便现在不是三月,我也不会十分平和地和你继续浪费时间!”

“我可没有这么狼狈的友人。”疯帽子略带不屑地说道。

现在卡米尔可以完全确定,他们也不是雷狮,和之前那只拿着怀表的兔子一样,他们只是个有着雷狮外表的神秘生物。

[真希望不是太子的手笔。]卡米尔想道。

“抱歉,打扰你们优雅的茶聚会了。”卡米尔试图回忆起以前所学的皇室礼仪,“请问哪里可以让我整理我这狼狈的外表吗?”

“哈!外表?!!”疯帽子尖叫起来,“这你得找我,这你绝对要找我,要知道我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制帽匠!”他骄傲地摆弄了一下那头上的帽子。不得不承认,那顶帽子的确是卡米尔所见过的最精致的帽子了。

“不!疯帽子!”三月兔打断了疯帽子的自我陶醉,“我想这位客人比你的帽子会更喜欢这些酥软可口的水果派!”

“什么?!!你居然拿你的水果派和我的帽子对比?!!”疯帽子似乎气急了,“我的帽子是最完美的艺术品,而你的派,仅仅是个食物!”

“什么?!!你居然敢这么说我的派!!”三月兔气得跺脚。

他们争辩了起来,原本杂中有序的餐桌,顿时变得面目全非。榛睡鼠被掀翻到地上。

“这是地震了吗?”榛睡鼠揉了揉朦胧的睡眼,把自己挪到了安全的角落,又找到了舒适的睡姿,又打起来瞌睡。

“呃……这位先生?”卡米尔儿不得不向目前看起来唯一正常的睡鼠求救。虽然他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比较好。

榛睡鼠吃力地睁开眼,用疲惫的声音对他说:“我想你肯定把我看成其他人。不然你就不会纠结我的称呼。”

“但是你必须得知道,现在你眼中的我们,应该是你第一眼看见我们时,最希望见到的人才对。”

“那么……现在你眼中的我是谁?是你的家人、朋友还是说——爱人?”榛睡鼠微眯的眼睛中闪烁戏谑的光。

卡米尔想起了那个握着怀表的兔子,想起了它尾巴上不停抖动的小毛球;他又想起了三月兔,想起了它光泽柔顺的耳朵……

隐藏在围巾后的脸瞬间涨红,卡米尔羞迫地压了压自己的帽子,说道:“只是个——无可替代的家人。”

但是榛睡鼠已经看到了那对比主人更为诚实的耳朵,看着那抹艳红,心中了然。

他打了个呵欠,看到了最期待的一幕后,他又开始犯困了。但是作为给他无趣的下午茶时间提供了砂糖,他也要准备一份回礼才行。

“看到后面那条小道了没?”

“那里通往红心皇后的城堡,那可是有史以来最最暴虐的皇后陛下了。虽然一直以来也就这么一位。”他闭着眼,像是在说梦话般,又接着说道,“你去找他,他会告诉你离开的方法。”

话音未落,他就又渐渐打起了呼噜。

绕过了一片狼藉的餐桌,三月兔和疯帽子仍在激烈的争论着。

通过良好的视力,可以清楚的看见疯帽子狰狞的面容和紧握的拳头,三月兔的耳朵紧绷着,双眼睛泛出瘆人的红色。

居然会有因这么点小事而怒目相对的友人,这个怕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事情了。无论是在贫民窟相互夺食的童年时光,还是在皇宫中矫揉造作的少年生活都不曾给他展现过这种场景。

还是说这才是毫无保留的友谊?
卡米尔十分不解。

他顺着榛睡鼠指引的方向走去,黏巴巴的裤子令他感到不适,但毕竟是海盗团的一员,经历过比这更糟糕的、更狼狈的事后,这点小数也就不足挂齿了。

不过如果可以的话,他更希望在见到那位据说暴虐的红心皇后前,稍稍打理下狼狈不堪的自己。

毕竟从以前的经历来看,能被称为皇后定是不好惹的角色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与正文无关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卡米尔:丢人,退群吧,你们!

雷狮兔:啧,斯托卡!

三月兔&疯帽子:啧,闷骚卡!

榛睡鼠:zzzZZZ……(掐醒)?!!卡!!!

脑神经:其实我才是主角

红心皇后:来来来,惹我惹我,然后帮我灭火( '▿ '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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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原著,三月兔之所以叫做三月兔,是根据一首童谣,三月的兔子发情是可以不顾实力悬殊而去寻事滋事的

原著里,疯帽子应该叫做制帽匠,大概是因为原著里说过他和三月兔都是疯子的关系,所以也叫疯帽子吧,个人比较偏向于疯帽子,觉得好听满满私心(*/ω\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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